当她的目光瞧及那门抖动不已的‘大钢炮’之时,芳心不由剧颤。 刘朗脱光身子之后,强挤笑容,走向榻前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胡菲菲忍住内心的震荡,立即仰躺在床上。 她是第一次赤身裸体面对年轻的男人,加上昨夜的快感,她情不自禁的起了一种紧张及渴望的复杂心理! 刘朗尴尬的上榻之后,一挺‘大钢炮’就欲进攻。 胡菲菲倏地一把握住‘炮管’低声道:“别急!”说完,顺手一扳他的腰肢。 刘朗会意的贴上她的身子。 两具赤裸裸的身子一搭上线,立即令两人没来由的颤抖! 刘朗只觉她的那对奶子不但高耸,而且弹性十足,充满一种刚健之美,散发着无穷的活力。 刘朗情不自禁低下头开始吸吮着她的右乳! 胡菲菲好似遭到触电,身子一颤,不由‘喔!’的呻吟了一声。 刘朗见状,心中暗喜,立即更加用功的吸吮以及抚摸着。 盏茶时间过后,胡菲菲已全身直颤了。 淫液也汨汨的流了出来! 下身情不自禁的往‘大钢炮’贴近了! 口中更是‘唔!’呻吟不已! 刘朗一见时机已成熟,立即跃下榻,站在榻前,以双肩架起胡菲菲的双腿,立即被她那殷红的洞口迷住了! 昨夜是他被蒙住双眼,因此,无法欣赏她那健美的身以及异于常人的嫩穴,此时,乍见之下,当然立即痴迷了! 胡菲菲原来闭上双目任他摆布,突觉他久久未采取进一步的行动,悄悄睁目一瞧,不由心儿一阵狂颤! 芳心深处却暗觉得意不已! 只见她伸出右掌捂住嫩穴,脆声道:“有什么好看的?进来吧!” 刘朗闻言,俊颜一红! 他轻咳一声,将‘炮口’逼近她的纤手。 胡菲菲会意的立即移开纤掌。 ‘滋!’一声,‘钢炮’顺利的挺进去! 胡菲菲只觉被一只火烫的巨物插入下身,胀疼之际,一时令她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! 她情不自禁‘唔!’的呻吟一声! 尤其‘炮口’那两粒小肉丸将她那细嫩的穴心顶得凹了一下之时,那麻酥感令她又是‘喔!’了一声。 身子也情不自禁的颤抖一阵子。 刘朗却被她那紧紧的嫩穴挟得一团飘然,顶至穴心之后,倏然停止不动,脱口叫道:“哇操!好爽!” 胡菲菲瞟了一个媚眼,嗲声道:“牛郎,用力轰!” 刘朗如奉圣旨,果真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! 房内立即传出‘啪……’声响! 胡菲菲只觉刘朗抽进来,必带给她一种酥酸,使她在‘唔!’呻吟之余,情不自禁的扭动下身迎合着! 那对奶子随着她的扭动不住的抖动着。 那迷人的双乳,一边抽插一边抚摸! 他猛地将她的双腿搁在双肩,双掌握着那对双乳,一边抽插,一边抚摸。 有够味!哈罗!爽! 胡菲菲自从一懂事以来,根本未有曾尝过这种奇妙的双重享受,只见她呻吟连,身子疯狂的扭动着。 刘朗见状,生怕发生意外,又收敛了攻势,却听胡菲菲叫道:“牛郎用力……用力,右边!美死我了……” 刘朗见状,心中一动:“哇操,瞧她这付浪状,我若是要她替我恢复功力,她一定会答应的!哇操!不,我绝不趁人之危!” 他暗咬紧牙关紧凑的扭动着! 他的功力虽然被胡菲菲封住,但是他那坚硬的体质及强的意志仍然存在。因此,战况立即进入白热化? 胡菲菲因为已经完成师父吩咐的任务,难得遇上这‘天字第一号’的‘宝贝’因此,她存心要狂欢一场! 刘朗连轰百余下之后,只觉她的穴内太过于滑腻,无似先前之爽。 立即喘道:“姑娘,把……你那里面……擦—擦吧……” 胡菲菲闻言,深有同感,双腿一张,腰肢一旋,拿起枕巾。 匆匆将洞内擦了数下,喘道:“牛郎,我……替你恢复一些功力吧!” “这……我瞧你挺累的,支撑得了吗?” “哈哈,没问题!来!换个口味,隔山取火!” 说着,身子朝后一退! 胡菲菲格格一笑,道:“瞧你挺内行的!玩过几次了?” “哇操!两次,昨夜一次,现在一次!” 胡菲菲将上身伏在榻沿,双足一分,举起圆臀,嗲道:“黑白讲,瞧你这么熟练一定玩过不少次了!” 刘朗下身一挺,—面抽插,一面笑道:“哇操,姑娘,你的武功这么高强,都快要支持不了啦!我敢去找别人吗?” 说着,双手抚着她的双乳不住的捏揉着! “唔!唔!我!姓胡,古月胡,复名菲菲,非草菲!外号飞女,喔!用力,对!” “哇操!胡菲菲,你当然不是草啦!你是仙女明珠,你是天下第一大美人!” “格格,黑白讲!柳貂蝉才是天下第一大美人……” “哇操!谁是柳貂蝉……” “格格,明天你就可以见到她了,喔!爽爽死我了,哎唷,哎……” 刘朗心知女人的妒性甚重,一听胡菲菲不愿再提及柳貂蝉,他立即闭上双嘴,打起一付精神,全力抽插着! 此时,他的双手已经无暇去‘赚外快’,摸奶子。 只见他将双手按在她的两侧胯骨,双足微曲,咬着牙根,猛烈的顶着。 ‘啪……’声响更加清楚了! ‘滋……’及‘卟……’更加清晰丁! 胡菲菲的呻吟声音更加的急促了! 一滴滴的淫水已将榻前湿成一个小‘湖泊’了! 突听她‘呃!’了一声,急促的道:“让我上榻!” 刘朗不知何故,急忙拔出‘大钢炮’。 ‘波!’一声,一股淫水立即泄了出来! ‘哗!’一声,地上立即湿了一大片! 胡菲菲方才突觉阴元颤动,真气一阵流散,因此吓得她急叫出声,她上榻躺下之后,立即吸了三口长气。 刘朗在拔枪之后,感觉丹田兴起一股热流,迅即流遍全身,心中之惊喜使得他几乎叫出声。 原来,在方才全力抽插之中,已经激发起全身百骸之潜力,随着他的抽插之中,逐渐的冲开了被封住的穴道。 他的内力自然而然的随着‘恨女心法’流转着。 须知‘恨女心法’乃是‘神鹰擒小鸡’阴功之克星,怪不得胡菲菲会突然‘呃!’了一声,要求‘紧急煞车’。 刘朗正在惊愕之际,突听喘过一口气的胡菲菲嗲声道:“牛郎!上来吧!” 刘朗故意装作武功未复,上榻之后,立即又轰了进去! 胡菲菲存心以阴功让他先泄精,因此,战火再度引燃之后,她立即将阴穴忽紧忽松,穴心开始吸吮了! 刘朗一发现‘大钢炮’被她吸住,一来有了昨夜战胜的经验,二来功力已经恢复,立即伏在她的身上任她去搞鬼! 精明的胡菲菲突觉他的‘大钢炮’暗蕴潜劲,心中一动,双掌立即捏住刘朗的腰眼,同时功力疾吐! 刘朗一疏忽,身子再度被制不由神色大变。 只听他脱口叫道:“哇操!胡菲菲,你干嘛又对我下手?” 他这一开言,气劲突泄,身子立即疾颤。 胡菲菲在施展‘神鹰擒小鸡’阴功之际,妄运功力,元阴立即也一阵颤动,吓得她赶忙提气护住元阴! 她的身子倏然一颤! 穴口倏然一紧! 刘朗闷哼一声,立即‘开炮’了! 一股股的阳精疾泻而出! 胡菲菲的穴心被那些阳精一冲,销魂的‘唔!’了一声,立即也泄了! 她的穴内本来已被‘大钢炮’塞得密不透气,此时再被阳精和阴精一搅和,胀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。 她急促的呼吸着。 她不敢张口,以免泄去功力。 所幸胡菲菲没有泄出这口气,才使刘朗那些疾泻而出的阳精被逼了回去,因此,煞住了他的泄精! 否则,他非脱阳而亡不可! 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人默默的搂抱着! 盏茶时间过后,胡菲菲透过气来,只听她呼出一口气,道:“牛郎,咱们‘同归于尽’,这笔帐该怎么算呢?” 刘朗苦笑道:“哇操!随你啦!” 胡菲非见状,亲了他一口,笑道:“格格,别愁眉苦脸啦!先让我调息一番,待会我替你恢复三成功力吧!” 刘朗神色一喜,双臂一撑,就欲拔枪起身。 那知,他只觉‘大钢炮’被紧紧的挟住,竟将她的下身也撑离榻面,不由令他惊呼道:“哇操!这是怎么回事?” 说完,右手一按她的下身,就欲推开! 胡菲菲见状,立即悟出必是方才自己‘紧急收功’导致穴口急剧收缩之故,立即笑道:“别慌!伏下来!” 刘朗诧异的瞧了她一眼,依言伏了下去! 胡菲菲低能道:“牛郎,你休息一下吧!醒来之际,就没事啦!” 说完,朝他的‘黑甜穴’一拂! 刘朗‘嗯!’了一声,立即倏然入睡! 胡菲菲轻轻的解开他的麻穴之后,自袋中取出两粒‘酥骨丸’朝门房及窗沿一弹。 ‘波!’一声,那两处立即各散出一蓬白粉! 胡菲菲满意的瞧了一眼之后,取出一粒清香扑鼻的药丸,入口中之后,放心的闭上双目,立即开始调息! 那知,当她的真气流经‘会阴’之时,突觉被刘朗的‘炮口’疾吸而去,吓得她身子一震,神色立即大变! 她正欲收住功力,却已不及! 她的一身功力在刹那间完全流光了! 急怒攻心的她,倏然一掌劈向刘朗的背后‘命门穴’。 可是,当她的右掌甫接近他的‘命门穴’之际,她突又停住了! 爱,使她停住于! 所幸,她及时收掌,否则非被震伤手腕不可! 原来,刘朗的功力一被解开,自然而然的按照‘恨女心法’流转起来。 当胡菲菲运起‘神鹰抓小鸡’阴功之时,正好变成功力免费奉送。 昔年含恨子生聚教训苦心,悟出来的‘恨女心经’果然在此时发挥了威力,顷刻之间即已吸光胡菲菲的功力。 胡菲菲情不自禁泪下如雨。 昏睡中的刘朗被那股浩瀚的内力一冲,立即醒了过来,当他一见到胡菲菲泪流满面的情景,不由怔住了! “哇操!菲菲,你怎么啦?” 胡菲菲闻言,立即痛哭失声! 世上有什么比失去功力更令一个武林高手伤心的呢? 刘朗见状,低声向道:“哇操!你怎么啦?” 说完,以手拭去她的泪水! 胡菲菲恨恨的挥开他的手,叱道:“姓刘的,你少假惺惺的,滚开!”说完,用力将刘朗推了开去。 刘朗窘红着脸,跃下榻之后,拿起衣衫默默的穿着! 胡菲菲却伤心的以被覆身暗泣着。 刘朗边穿衣边。偷瞄着她,心中不住的想道:“哇操!这究竟是怎么回事,她怎么会突然这么伤心呢?” 可是,任他如何聪明绝顶,一直到穿妥衣衫之后。 仍然想不出一个结果,只见他走到榻前,低声问道:“菲菲,你……” 胡菲菲却尖声叫道:“滚!你给我滚!” 刘朗神色一变,转身就走! 可是,当他走到房门之际,却情不自禁的回首一瞧! 这一瞧,只见菲菲正睁着眼睛瞧着自己! 他情不自禁唤声:“菲菲!”立即掠了回来! 这一掠,他几乎冲过头,所幸他及时收住势子,停在榻前! 他无暇去想功力突曾之原因,只见他紧紧的搂着菲菲。 不住的问道:“菲菲,告诉我!你为何如此的伤心呢!快告诉我!” 胡菲菲整个的软化了! 只听她哭泣道:“朗哥,我的一身功力全被你吸光了!” “哇操!怎么可能呢?” “朗哥,方才我先拍开你的穴道,刚一运功立即流向你的身上了!” 刘朗边喃喃自语:“哇操!怎么可能呢?”一边苦思着。 “朗哥,你究竟练的是什么内功,怎会吸走我的内功呢?” “‘恨女心法’!哇操!我完全明白了!菲菲!你是不是修练一种吸引男人内功的阴功?” “是的!师父一直叫我苦练‘老鹰抓小鸡’阴功!” “哇操!神鹰?令师是不是神鹰老人?” “是呀!你认识他吗?” “哈哈,真是太巧了,令师曾经在兵书峡以神鹰之血替我解去了关哈安逼我服下的毒药!” “怪啦!师父一向甚为爱护神鹰,怎会舍得将它的血送给你呢?” “哇操!它已经死啦!令师只是‘废物利用’而已!” “死啦?是谁把它杀死的?” “哇操,这……菲菲,你听我说!” 于是,刘朗低声将昔日偶然打死神鹰以及嫁祸给关哈安及应贞筱的经过,仔细的说了一遍。 胡菲菲听得惊喜万分,格格笑道:“你呀!坑死那个老鬼啦!” 说完,轻轻的拧了刘朗的大腿一把。 刘朗哈哈一笑,低声道:“哇操!谁叫他要先害我嘛!活该!” “格格!这样也好,反正他是师父的仇人,旧仇再多加一条新恨也无所谓,只是让你从中捡了便宜!” “哇操!菲菲,咱们言归正传,快想个法让你恢复功力吧!” “格格!我想起来了,柳家庄明日有‘比武大会’,获胜者可以获得一粒少林寺的‘大还丹’,只要有‘大还丹’,我的功力立即可以恢复!” “哇操!我一定参加!” “格格!你当然要参加啦!不过,却参加之前,必须先好好整理一下仪容!” “哇操!干嘛要如此!又不是要去参加‘选美’?” “格格!差不多!人家要去洗澡啦!” “哇操!我抱你去!” 胡菲菲刚叫道:“不要嘛!人家……” 刘朗已经抱着她,掠向浴室了。 只见他三两下脱光身子之后,迅速的取过毛巾打上皂沫之后,立即开始轻柔的替她搓洗起来! “格格!痒死了!人家自己洗嘛!” “哇操!不行啦!我先替你洗,你再替我洗,这样感情才会更牢固啦!” 两人一直在浴室中嬉笑半个时辰之后,才穿好衣衫走出浴室。 胡菲菲依在刘朗的身边柔声道:“朗哥,我突然觉得好幸福喔!” 刘朗轻轻的亲了她一口,柔声道:“哇操!菲菲,等我把这些俗事解决之后,咱们找个地方好好的过着神仙般生活!” “朗哥,到时候我要替你生一个似你这么俊的小宝宝!” “哇操!只有一个呀!不行,至少要一打!六个男生,六个女生,男生似我,女生似你,好不好!” “格格,人家又不是母猪,怎会生那么多呢?” “哈哈……” 栖风庄,因位于一座形似一只凤凰栖息的山崖下而得名,更由于庄主柳永德之女柳貂蝉乃是当今武林第一美人而闻名。 胡菲菲在三月前曾经罗浮山下,见过柳貂蝉教训三名淫徒的情形,私心倾慕之余,立即暗暗记下她的名字及柳家庄。 在月余前,胡菲菲听闻柳庄主即将举办‘比武大会’,替年逾双十的柳貂蝉招亲,嫁妆是一粒‘大还丹’。 提起那粒‘大还丹’,乃因柳永德昔年仗义替少林寺解过一次急难,因此亲家少林掌门慨赠一粒‘大还丹’。 胡菲菲经过这半年的历练,深深的何会出江湖人心的奸诈险恶,因此,暗暗的耽心届时会被那邪恶之人获胜。 因此,她打算前往参观一番,若是正君子获胜,她就鼓掌及祝福,若是那邪恶奸小获胜,她将出面搅和一番。 可是,她在与刘朗‘交往’之后,却突生奇想,打算易容成刘朗的模样,替他获得柳貂蝉,以略赎心疚! 那知,人算不如天算,她的一身功力却被刘朗在无意之中‘没收’了。 因此,她只有替刘朗‘恶补’江湖经验,以使他顺利获胜。 刘朗流浪多年,见识甚广,经她稍加指点,立即了然于胸,两人立即转而研究武功及比武经验了! 翌日辰末时分,一身蓝衫的刘朗和一身蓝衫易容成男人的胡菲菲联抉来到了目的地,栖风庄参加比武了。 只见庄前一块木栅,门口有十名精壮丁相对挺立,一个个凹腹挺胸精神抖擞,手中各持一扦红撄大枪。 枪尖在阳光照耀下泛出雪似的光辉,煞是威武! 刘朗二人走到庄前,由刘朗代表递上名帖。 那专司招待客人的壮汉一见帖上仅写着:‘末学刘朗刘菲菲’数字,立即好奇的瞧着他们二人。 刘朗虽然神采雍容,胡菲菲虽然俊逸绝伦,但因为‘知名度’太低。 又是一付文绉绉的模样,便将他们领入西厢之中。 大厅之口已有不少客人在谈笑,刘朗游目一看,这些客人皆是普通文弱之士,谈的也是些写诗做对之事。 他瞧了胡菲菲一眼,低声道:“哇操!那位老兄真是眼睛沾了大便,竞将咱们误认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软脚螃蟹啦!” 胡菲菲低声道:“朗哥,这样子你才更显得鹤立鸡群呀!” 刘朗传音道:“哇操,菲菲,你说错了,他们都是公的,应该说是鹤立‘鸟群’,对不对?” 胡苹菲不由格格一笑。 那张朱颜倏然一红。 厅中的客人突闻有少女的娇笑声音,齐皆停止谈话,好奇的瞧着刘朗二人。 更有人叫道:“怪哉!何来莺莺笑声?” 胡菲菲立即止住了笑声! 刘朗笑道:“见怪不怪!其怪自败!” 说完,一拉胡菲菲的纤掌,朝内进而去。 那些酸丁讷讷对视,一时无言以对。 胡菲菲一直忍住笑,一直到走出大厅之后,才捂嘴低笑着,身子却颤得似雨中的蓓蕾般! 刘朗习惯于她的‘豆腐’,淡淡一笑之后,立即缓缓的走了出去。 这庄中房屋不但多,而且建得井然有序,明亮宽坦只见处处悬灯结彩,客人拥塞,谈笑之声吵杂一片。 刘朗二人穿过人群,走到一栋精舍前。 只见门上一医横悬,上书‘聚宾堂’三个字。 刘朗闪目朝座内一瞧,只见是一间足可上三十来桌酒席的大敞厅,厅中陈设古致,壁间接着许多山水字画。 此时,厅已有不少客人,皆三五一群围坐叙着。 这些人与方才西厢房中那批‘酸丁’完全不同,一个个熊腰虎背,目蕴精光,一望而知皆是江湖上有字号人物。 刘朗瞧了一眼,朝胡菲菲一使眼色,信步朝前行去。 蓦听身后响起轻细的脚步声,刘朗侧身一看,只见一位头发皆白的全真道长,后跟着二人顺着走廊缓缓行来。 这道长手执云拂,身披杏黄道袍,胸前飘拂着三缕雪髯,虽是年登古稀,步履之间却极为轻捷! 身后那二人均年约三旬,一系清瘦身材,面容略带晦色。 另一人却身着儒服,手挥玉扇,五官端正,目蕴精光。 刘朗一看之下,已知这老少三人皆系武林高手,尤其是这道长一脸慈祥,令他一见即生敬仰之心,他立即垂手侍立。 胡菲菲也恭敬的退立在一旁。 老道长见状,面泛慈祥的笑容,点首为礼。 另外二人乍见刘朗二人俊逸的人品,双目一亮,深深的瞧了二人之后,缓缓的离去。 刘朗二人相视一眼,顺着方才那道长所行方向走去。 穿过走道,远远瞧见那三人走进一张挂有‘内宅’木牌的月洞门,两人不便跟入,只得转身重又走回前面。 此时,那‘聚宾堂’的正门已经撤去,改用一座五尺余高的寿字雕花屏风将内堂分隔为二。 厅中不时传出妇女轻笑之声,显系女宾席位。 空地两厢棚中摆满了酒席,席前已坐满了客人。 刘朗游目一扫,见来容中十之八九皆是武林人物,心知皆来参加比武的。 这时,客人越来越多,庄丁在人群穿梭般往来忙个不停,宾客嘻笑之声不绝于耳,使这聚宾堂前充满着喜气。 两则前已经摆着一桌酒席,别看那两则席前高高矮矮的坐满了客人,这席问却是空无一人。 刘朗心知这是首席,等闲人物不敢入座。 胡菲菲低声道:“右侧!” 刘朗略一打量,只见右侧靠墙边一席上尚有一个空位,遂和她趋前朝桌上之人拱拱手,坐了下来。 四座之人大多皆是江湖人物,一向无拘无束,一见主人未至,于是高淡阔论,吵成一片了。 突听隔桌有一人说道:“今天到场的武林人物可真不少哩!真可称得上是一场武林盛会哩!” “是呀!李兄可知今日柳庄主除了庆祝六十大寿辰外,另有何用意吗?” 却有一人抢着答道:“这还用问吗?谁不知今天柳庄主要在来替他祝寿群雄中,为他的独生掌珠柳貂蝉物色佳婿!” 适才那问话之人一见对方顶撞自己。 立即道:“是呀!徐老二打听得如此清楚,敢莫是待会儿有意一显身手,可别忘了请大家喝一杯喜酒!” 这话声未歇,已引起一阵轰笑! 原来那徐老二不但生得容貌丑怪,而且身不满三尺,恰似那个卖炊饼的武大郎,因此,立即引起众人的讪笑! 徐老二见状,两眼一翻,一掌向这人击去。 徐老二掌刚拍出,他身侧早有一人倏然伸手扣住他的手腕,将他拍出的右掌拉了回来。 同时笑道:“徐老二,别慌!待会儿主人来了,若是见你动手动脚的,心中一个不高兴,那你这即将到手的驸马爷,便不是飞了!”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! 这时陡地自内间响起一阵震天价响的掌声,众人知到主人来到,遂停止嬉笑,跟着鼓起掌来。 徐老二虽然气得鼻孔冒烟,却也不敢放肆,只得怒瞪了这人几眼,扳着脸孔随着众人鼓起掌来。 随着掌声之后,众人立即纷纷起立,并且欢呼起来! 刘朗虽然随着众人鼓掌,却低声向胡菲菲问道:“哇操!菲菲,你有没有搞错呢!人家是在挑女婿哩!” 胡菲菲心中暗笑,却含笑道:“先看看再说吧!”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自东首走廊上传了过来。 欢呼声及掌声立即更加响亮! 刘朗循声一瞧,只见一位年约六旬,春风满面的清癯老者边朝众人颔首边走了过来。 二人的身后跟着那两位中年人以及一位年约双旬的少年,只见他们相貌不俗,面上却略带几分冷漠傲慢之气。 人群中立即有人低声道:“这道长不是滇中清风观主石磐真人吗?听说他己归隐,怎么也赶来替庄主做寿呢?” “是呀!丝兄,你瞧他那两位弟子‘滇中双英’岳英及雷英也来了,看样子今日之比武大有看头哩!” “哟!追风侠施逸也来了,今天真的热闹啦!” 紧随在后面的是两位婢女装扮的俏丫头以及绝色少女。 只见那位少女头梳凤髻,桃腮媚眼,身着银杏色宫装,长裙及地。 那份清丽脱俗,不着一丝人间烟火之美,令刘朗暗暗一震。 “朗哥,她就是武林第一大美人柳貂蝉,很美吧!” 刘朗轻咳—声,轻轻捏捏的纤掌,传音道:“哇操!中看不中吃,我还是比较喜欢你!” 说完,深情瞧着她。 胡菲菲芳心暗喜,却白了他一眼,轻轻的一拧他的左大腿。 刘朗夸张的张开嘴欲叫! 胡菲菲心中一急,急忙伸手按住他的嘴。 柳貂蝉眼光一闪,立即好奇的瞧了他们二人一眼! 这一瞧,她只觉心儿一阵颤抖,暗呼一声:“好俊的人儿!”娇颜没来由的一红,匆匆移开视线,迳自行去。 众人目送柳貂蝉走入屏风后女宾席入座,才若有若失的瞧向当中空席上的庄主及石磐真人五人。 柳庄主拱手朝四周宾客一个环揖,道:“各位,请坐!” 这时,侍立在一旁的的庄了立即添酒菜,忙碌起来。 半晌,柳庄主道了个‘请!’字,宾客们立即斛筹交错。 渐渐的邀饮劝酒猜拳行令之声四起,全场立即扬起—片喧哗喜乐之气。 刘朗与桌上宾客虚应—番客套之后,立即思忖如何处理这件伤脑筋的事情,令胡菲菲瞧得暗觉好笑不已。 酒菜将半,柳庄主忽朝身侧一名庄丁耳边说了几句。 那庄丁点头迅即退去。 柳庄主却举杯立起。 全场宾客睹状,立即沉静下来柳庄主面露笑容徐徐道:“贱辰蒙各位好友远道来临,浓情盛谊何以当,现聊以水酒数杯,稍表谢意!” 说着,就席连干了三杯! 四座立即响起了如雷掌声。 三杯方罢,柳庄主那只虎目扫了全场一眼,续道:“各位今朝为老夫贱辰远道而来,数杯水酒岂能酬老夫谢意!” “老夫愿将昔年少林掌门厚赠之‘大还丹’作为彩注,各位均系江湖中一代俊彦,以武会友之意,磋切武功,技压群雄者,即获此丹!” 说至此,话声略一停顿,续道:“老夫同时还有一愿望,甚盼他年能为武林留下一段‘英雄美人’佳话!” 言中之意,已暗含夺魁得丹之人即,是柳貂蝉东床之选了。 刘朗却暗喜遭:“哇操!还好柳庄主只是明确提及比武获胜者,可以得到‘大还丹’!” “至于成亲之事,只是暗示而已!我届时可以装迷糊!” 思忖到此,神色一喜! 胡菲菲却暗笑道:“朗哥,你高兴得太早啦!我如果不把柳貂蝉拉过来帮忙,我以后怎么‘应付’你呢?” 思忖到此,她不由自主的一阵脸红! 这时,掌声渐止,柳庄主突然笑意一敛,正色朗声道:“以武会友之时,老夫尚有几点规定!” “第一是动手之人,双方只许空手进招,点到为止,不得任意伤人,否则老夫即取消其得胜资格!” “第二凡是年高以及僧道方外人士,请勿出场动手,否则,即使是胜了,老夫方才所说的诺言,一律推翻!” 说完,又拱手作个环揖。 忽听有人悄声议论道:“柳庄主几乎说明了这比武赠药系是择婿,那还会有人不识趣的来开玩笑!” “那可说不定,大还丹功可脱胎换骨,助长功力,如果柳庄主不事先说明,谁敢保证没有武功高强的老头或僧道出手呢?” “哼!依我看,就是老的出手,也不一定是‘滇中双英’及追风侠之敌手哩!真不知他们三人如何个争法?” “是呀!我看他们最有获胜的希望了!” 人群中突然传出一声轻笑! 这少年身材中等,一身蓝绸长衫,五官虽然生得不恶,只是面带阴沉,透着一股暴戾之气! 这少年一见众人朝他看来,口角的轻笑突然一敛,双目瞪处,陡的射出两股电似的光芒,扫了众人一眼! 众人被他的眼光一扫,立即感到被一股无形力量迫得呼吸一窒,慌忙低下头不敢望着那个少年! 其中有认识这少年之人,不由惊呼道:“追魂书生!” 众人闻言,齐吃一掠,立即垂头无语! 追魂书生姓关,单名潦,乃是关哈安唯一弟子,为人心狠手辣,武功高强。 出没江湖杀人无数,是以得了这‘追魂书生’的尊号。 追魂书生关潦早巳风闻柳貂蝉之艳名,又有‘大还丹’的引诱,立即混在宾客之中来到了现场。 他自出道江湖以来,从未逢过敌手,早已养成一种傲性,乍听方才之言,忍不住发出轻视的笑声。 关潦这声轻笑,不但惊动了四周宾客,也引起刘胡的注意:“哇操!追魂书生?这尊号有够恐怖!” 他一见关滦眼中射出的两股迫人精光,立即忖遭:“哇操!这家伙的内功挺具火候的!可惜一付死人面孔!” 他遂暗中留下心来! 柳庄主含笑,自环中取出一个锦盒,盒盖一启,立即现一粒腊封药丸。 只听他朗声道:“各位,这正是‘大还丹’!” 说完,朝四周逐一展示之后,合上盒盖,置于寿字上面。 事实上,由那阵清香的药味,即可证明这粒药丸,正是少林寺‘大还丹’,众人不由仔细的瞧着那个锦盒。 柳庄主呵呵一笑,重又招呼宾客。 此时,虽然又闻筹飞碟响,却已无方才猜拳行令,邀饮劝酒之盛况,皆因宾客们已企盼早点比武了! 那此自负人品武功了得,欲抱得美人圣药而归的人,早已摩拳擦掌,蠢蠢欲动,准备要一试身手了。 那些自知武功低微,无能角逐的,也急着看热闹,而希望酒筵早点结束,因此,都大饮大喝,杯盘狼藉! 柳庄主见状,举手指挥庄丁赶过来撤去杯盘,将桌子抹拭干净之后,迅速的朝两侧移去。 当中立即现出十七八丈宽的地方作为比武场所。 柳庄主立起身道:“现在就请在场各位英雄一显身手,但各位可要记住老夫方才所声明的两项规定!” 说毕,朝四周一揖,将锦盒置于身前桌上,方始坐了下来。 宾客们反而静了下来! 众人皆双目炯炯,在人丛中搜寻那出场之人! 须知在场之人皆俱江湖阅历,似这等场合,若冒然出场,一个不好,当场出丑,那可真是一件憾事! 何况,今日比武并非配对比武,而是打擂台,必须一直打到没有人出来挑战,才能算数,因此,谁也不愿先出场! 如此僵局持续了大约半盏热茶之夕,那些在一旁等着瞧热闹之人,一见没人出场,自然为之焦急起来。 正在这时,忽见右侧凉棚中有人立起,穿过桌椅空隙人群,朝当中走去。 众人一见这人系一年方弱冠的少年,一双虎目,两道剑眉,玉面含笑,走起路来一步三摇,神情十分潇洒,分明是一位文弱书生。 众人不由暗忖:“这书呆子必是因为距离场子过远,怕待会瞧不清热闹景况,因此才朝前行去!” 那知那少年却一直朝当中论武场走去,走到场中之后,气定神闲,渊亭岳峙般站着,众人齐吃一惊! 这少年正是刘朗,他一见众人蠢蠢跃跃欲试,却又按兵不动?心中暗暗冷笑,立即朝场中走。 他的功力本已贯穿任督两脉,昨天又加了胡菲菲的功力,刹那间已至‘三花聚顶’,‘五气朝元’之境界。 因此眼神中反而没有神光。 刘朗在场中站定之后,双手一抱拳,朗声道:“在下刘朗,因事途经此地,适逢庄主六十大寿,却进来凑个热闹!” “哇操!适才闻庄主以灵药为彩注,以武会友,在下不才,略诸技击之道,愿先来请教诸位英雄高招!” 说着话说得不疾不徐,从容之至! 那句别致的‘哇操!’,却听众人怔了一下! 宾客中立即起了一阵悄悄议论之声! 有人道:“这小子大约是读书读痴了,当着这么多江湖人物,竟敢叫起阵,等会倒可有乐子瞧!” “哼!井中之蛙,你们真是枉为武林人物,这小子一付从容不迫之态,若无所恃,岂敢如此大胆!” 说完,仍是连声冷笑。 这付狂态,分明不将众人放在眼里! 众人回头一看见说话之人正是追魂书生关滦,那还敢去招惹他,一个个怒在心头,闷声不已! 柳庄主在刘朗起身之初,因隔着数张桌面,是以并未在意,及见他于场中一站。 一付气定神闲之态,方始引起他的注意! 他仔细一打量刘朗,立即发现他不但丰神秀逸,而且精华内敛,不由暗惊:“我怎么没有发现这般人物呢?” 皆因在柳庄主这种顶尖高手经验及目光之中,立即发现刘朗的功力已至‘返璞归真,不着痕迹’之骇人境界! 他不由与石磐真人以‘传音入密’交谈着。 蓦听东棚中已走出一人。 这人到刘朗身前不远,四周立即涌起一阵哂笑之声,刘朗好奇的一打量,不由恍然大悟! 原来这人年约双十,身材却特别的高大,自己与他相较,头仅及其胸堂,一大一小,相映成趣,是以众人发笑! 这高大汉子又啊了一声,道:“俺是大金钢纪刚,今朝柳庄主是请江湖朋友印证武功,又不是以文会友,你这小子跑来此处,难道也想和人动手过招不成?” 说时楞头楞脑,甚是好笑! 原来这纪刚乃是一个浑人,方才正在等着看热闹,忽见场中来了一个书生,遂向身旁之人问道:“这小子要干什么?” 那人存心看热闹遂道:“这小子听错柳庄主的话,今朝若是以文会友,你若不早点把他赶走,可就没热闹可瞧了!” 纪刚一想有理,立即出面赶他。 刘朗一见他那楞头楞脑模样,已知这个老兄是个浑人,立即笑道:“哇操!在下正是想和各位英雄动手过招!” 纪刚闻言,似是大出他意料之外,不由楞视着刘朗,心想:“哼!瞧他这付文皱的模样,恐怕挡不了我一拳哩!” 他立即不信的问道:“你是真的想和人动手比武?” 刘朗笑嘻嘻的点头! 纪刚嘻嘻一笑,叫进:“很好!” 笑声未歇,立即朝右侧向刘郎奔了过去! 众人不由一怔! 半响之后,只见纪刚双肋各挟着四五十斤重的磨盘大石,跑了回来,众人立即惊讶的‘啊!’了一声! 又将两块大石朝刘朗的身前一丢! ‘砰!’一声,石块立即陷入土中五寸。 纪刚嘻嘻一笑,立即将上衣脱去,露出胸前一丛黑毛来! 刘朗面带笑容的瞧他变花样。 倏见他走到就近的一块石前,腰而曲腿,双掌平胸,凹腹吸气,然后吐气闻声,双掌猛劈向那石块之上。 ‘砰!砰!’声响,那块大石已被其击裂成十余块! 宾客中立即传出一片采声! 纪刚得意洋洋的抱拳向四周一揖,嘻嘻笑个不停! 刘朗笑道:“哇操!好功夫!” 纪刚指着另外一块大石,喝道:“小小子!你若是能将这块石头弄碎了,我就服你,可不许你在这儿打搅我看热闹!” 刘朗心下暗暗好笑:“哇操!原来这个傻鸟是要考验我的武功,我就露一手唬唬他吧!” 遂暗运功力于双掌,随意的在那块大石旁一挥。 纪刚见状,诧道:“小小子,此地又没苍蝇,你挥什么?” “哇操!大金刚,你去看看石头再说吧!” 纪刚走到石前仔细一看,道:“小子,石头仍是好好的,你在搞什么花样?” “哇操!你用嘴吹吹看!” 这句话,立即起了一阵骚动! 武功平常的人,不明所以,皆露出疑惑之色! 武功高强的人却是心中震惊,不信这个弱冠少年有如此精纯的内力,只是虚空随意一挥,就能将一块大石震成灰粉! 因此,一时纷纷议论起来。 纪刚一听刘朗要他用嘴吹这石头,不由一怔! 半响之后,只见他用手拍了拍后脑,道:“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功夫将石头吹起来,你还是另找高明吧!” 说罢,掉头就走! 宾客中已有了解纪刚的人,开始叫道:“大金刚,你这就走呀!算是啥子英雄好汉?” 说完,冷哼一声! 原来纪刚天不怕地不怕,就只怕别人批评他不是英雄好汉,因此,他在闻言之后,脚下自动停下来了。 另外又有人叫道:“大金刚,你就吹吹试试吧!” “大金刚,你就快吹吧!” “是呀!快,哎呀!” 第十章柳家庄离奇惨案 众人频频催促着大金刚快吹石头,甚至连站在屏风后面观看的柳貂蝉也好奇的注视着那块大石。 大金刚经众人一催,转身来到那那石块之前,略一迟疑,方始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,朝着石块呼的一口吹去。 但见尘烟滚滚,石块已随风飘散了! 大金刚好似见了鬼一般,怪叫一声,立即逃回人群。 众人一见石块果被大金刚吹散,尚以为是自己眼花,及至举手拭了拭双目看清之后,无不震惊于刘朗的神功。 须知能以掌力将石块震碎,已非易事,要震石成灰更是罕见,何况刘朗又是随意的虚空一挥! 更难得的是在隙痕上仍然保持石块的原状,闻所未闻! 因此,现场立即传出震天喝采声! 柳貂蝉更是双目异采连闪,内心激动万分! 刘朗却仍然含笑不语! 只有胡菲菲兴奋得眉开眼笑的! 世上那有比目睹心上人扬威更令情侣们兴奋的! 就在这阵喝采声音之中,陡然间有一条人影凌空向刘朗的身前飞落,那动作之速,有如闪电一般! 刘朗一见飞来的这人正是那首席间的冷傲少年追风侠,不由暗付:“哇操!这厮的动作挺快的哩!大意不得!” 一念未已,那追风侠已将身形落于他的身前丈余定处,只见他仍带着几分冷傲之态。 淡然一笑,道:“刘兄这手神功,果然不凡,不过兄弟倒想在刘兄手下见识一下高招,谅刘兄不会吝于指教吧!” 在追风侠开始说话之时,宾客们立即打起精神来,一个个个聚精会神,等着他们二人如何的动手过招。 刘朗一见追风侠那种冷傲之态,心中甚为不快。 却仍拱手含笑道:“哇操!在下只不过略懂一套拳法,而且只会攻,不会守,尚请阁下多加注意,以免发生意外!” 刘朗不知对方武功深浅,他对于‘大还丹’是势在必得,决心全力出掌进攻,因此,才会事先向追风侠打招呼! 追风侠一向冷傲无比,闻言之下,眉头一扬,面上立即布上一层杀气。 鼻孔中立即冷哼一声:“很好!”言落,踏步欺身,一扬臂‘猛虎出神’。 右手逢于刘朗的左手脉门,左手却闪电般抓向刘朗的胸前。 同时手中的中食二指已暗中蓄劲,将家传绝传‘大力指’运起,点向刘朗胸前‘玄门’‘将台’两穴。 两人相距只有五尺,追风侠这招‘猛虎出神’又是势如奔雷,大有致人于死之势,只看得旁观之人触目惊心! 因此,不由自主的纷纷离座而起。 刘朗叫声:“哇操!你可真无情!” 一缩左腕,让开脉门要穴,右臂同时向上一格,那情形好似女子躲避男人的轻薄及反抗一般。 追风侠哈哈一笑,手臂倏伸,一缕指风疾点向刘朗右肘‘曲池穴’! “哇操!恨你无情!” 只见刘朗双臂一圈,霍地挫腰矮身,追风侠指尖堪堪擦着肩头而过,同时左脚腿弯一曲,右足尖猛踢向他的左膝头。 追风侠双足一蹬,从刘朗的头上翻飞而过。 身形落地之后,由于耽心刘朗继续出手,因此,立即足尖疾点,再度腾身窜开五尺之后,才回过身来。 却见刘朗含笑凝立不动,他不由俊颜一红! 按理说,他既已落败,应该识趣而退,可是,他一想自己精招尚未全出,如此认输,实在冤枉而且不甘心! 只见他朗啸一声,疾飘过来! 双手一扬,两股指风已点向刘朗的头、腹之间。 刘朗身子一闪,喝声:“哇操!小心啦!” 立即使出‘恨不成钢’掌法,刹那间掌影翻飞,迅如疾风骤雨! 追风侠虽然轻功了得,指风凌厉,却因功力远逊于刘朗。 因此,一动手立即陷入刘朗的掌影之脱身不得! 石磐真人瞧得神色一变,传音道:“庄主,此子之招式颇似‘冲阎王’孟全,今日之事可要好好的处理呢!” 柳庄乍见刘朗之招式,只觉精奥无比,即使他自己下去迎战,恐陷也无法轻松迎战,不由暗凛着! 此时,一听刘朗竟与那位孤单的‘冲阎王’有关,心中不由一震! 陡听追风侠闷哼一声,立即跟跄后退! 刘朗拱拱手道:“哇操!承让啦!” 追风侠运功默察,一见肩头未曾受伤,心知对方必已手下留情。 俊颜一红,冷冷的道:“高明!三年之后,我……” 刘朗忙叫道:“哇操!别说下去!刘某人一向现金交易,从来不开远期支票,你不服气的话,再来打!” 追风侠气得身子一震,怒啸一声,就欲再攻上去。 柳庄主忙呵呵一笑道:“胜负已分,小侠下天休息吧!” 追风侠神色一变,沉声道:“姓刘的,你不敢接受我三年后的挑战吗?” “哇操!我不是不敢!我只是不愿意答应,因为天有不测风云,万一我在这三年之内死去,届时如何去赴约呢?” “哇操!俗语说:‘好男不于与女斗’,届时你总不能叫我的老婆去应战吧?所以,我不愿意答应你的挑战!” 迫风侠被他这个歪论,顶撞得一时无言以对! 倏听冷冷的声间道:“姓刘的,你家关少爷和你‘现金交易’一番,声间未歇,关滦已射落在刘朗身前五尺余远!” 刘朗却凝视着关滦,沉声问道:“哇操!你也姓关,认不认识关哈安?” 关滦神色一寒,叱道:“住口!你岂可直呼家师的名讳!” “哇操!原来你是那只老猪哥之徒,很好!哈哈!” 说完,仰天哈哈大笑! 众人一听刘朗竞敢如此嚣张,污辱‘武林四异’之一的关哈安,不由得齐皆骇然的瞧着刘朗。 关滦双目一冷,右掌—扬,疾劈了过去。 大金刚不由自主的叫道:“小心!” 刘朗倏然停住笑声,右掌一挥,一掌迎了过去。 ‘轰!’一声,掌劲四溢,凌厉至极! 众人情不自禁的后退着。 关滦只觉手臂隐隐发疼,后退一大步之后,才止住身子。 刘朗屹立不动,续道:“哇操!关滦,你别不服气,你可知道令师目前正在‘满春园’和满床飞应贞筱做什么事?” 众人多知满床飞应贞筱之艳名,闻言之后,立即纷纷议论着。 关溱当众被辱,气得双目似欲喷火,怒吼一声之后,踏步欺身,已将‘开天关地’掌法使了出来。 刘朗喝声:“哇操!来得好!”立即也使出‘恨不成钢’掌法,场中立即传出隐带风雷以及霹雳之声。 功力稍差之人早已捂住耳朵退避而去。 掌影翻飞,掌劲惊人,两道人影似轻烟般扑跃着。 宾客们那曾见过如此狠拼,不由瞧得目瞪口呆! 追风侠见状,心知方才刘朗果然已经手下留情,不由一阵愧疚。 滇中双英面露惊容,瞧个不停! 石磐真人及柳庄主更是全神凝集起来。 柳貂蝉紧张得自屏风后面走出采观战。 胡菲菲也紧张得双掌紧握,掌心已泛冷汗! 两人的掌劲越来越沉,四周之人纷纷退避着。 关滦一见自己已将一套掌法使完,却已屈居于下风,心中一狠,暗暗自袖中扣出一粒‘酥软丸’弹了出去! 刘朗打了一声‘哈啾!’之后,慌忙后退! 关滦阴阴一笑,立即扑了过去! “哇操!恨你入骨!大家快退!” 说完,双掌一震,疾劈过去。 关潦正在庆幸暗器得逞,打算趁机结束刘朗性命之际,突见一道骇人的掌力逼了过来,慌忙拧腰疾闪! 那知,这一招乃是刘朗痛恨关滦使暗器,因此,使出了十成的功力,岂是关潦在匆忙中所能闪避! 只听他‘啊!’的惨叫声,立即传出‘砰!’一声暴响! 血雨纷飞! 碎肉四溅! 一具活生生的人竟被刘朗一掌劈成碎肉。 有五人退避稍迟,分别受了轻伤,立即退开一旁。 大金钢激动的叫声:“师父!”就欲跪下。 刘朗右手一挥,阻住他的下跪,同时叫道:“哇操!大金刚,我不收徒弟!你别来这套,快起来!” 大金钢唤声:“师祖!”使出吃奶的力气,又要跪下! “哇操!我不收徒就是不收!快起来!” 说完,右掌一挥,左手曲指一弹! 大金钢站直身子,立即被一缕指风制住身子,急得他哭道:“呜呜!祖师爷!求求你收了我吧!” 刘朗又一指点住他的哑穴之后,笑道:“哇操!我只是出来办点事而已,马上就要归,还收个什么徒子徒孙的!” 说完,重又挺立不动! 众人心知刘朗又在等待别人的挑战,立即好奇的瞧着有谁敢出面挑战。 刘朗方才所展露的一连串功夫虽然招式略嫌粗野,却能达到预期的效果,可见他的功力已达以意使力之境界! 尤其他那招‘恨你入骨’一掌劈碎追魂书生,立即震住所有的人。 盏茶时间之后,只见柳庄主起身拱手道:“各位,如果在柱香时间过后,未见有人再出场,老夫即要宣布刘少侠乃是今日比武的得胜者!” 众人闻言,皆垂首不语。 柱香时间过后,只见柳庄主欣喜的道:“刘少侠,恭喜你,你是今日比武的得胜者!” 说完,将盒递了过去。 刘朗道过谢,双手接过锦盒之后,立即解开大金钢的穴道。 大金钢拭去泪水,难过的低下了头刘朗朝胡菲菲瞧了一眼,笑道:“走吧!” 说着,左足一抬,就欲离去。 柳庄主正等着刘朗进一步提出求婚,一见他要离去。 脱口叫道:“刘少侠……”话一出口,一想有失身份,立即住口不提。 刘朗止住脚步,回首问道:“哇操!庄主,你还有什么指示?” 石磐真人微微一笑,立即道:“刘少侠,贫道有件事想请教你,可否移驾入内一谈?” 说完,企盼瞧着刘朗。 刘朗瞧了胡菲菲一眼,问道:“行吗?” 胡菲菲正愁刘朗不留下来,立即点头道:“观主乃是前辈异人,既然有事相询,咱们岂可失礼!” 柳庄主闻言,神色一喜,立即朝众人拱手道:“各位,请恕老夫另有要事,不能相陪!” 说完又一揖为礼! 宾客们心知柳庄主必然要与刘朗商量成亲之事,立即识趣的行礼离去,刹那间即走得一干二净。 刘朗及胡菲菲也已经随着石磐真人及‘滇中双英’先行进入内宅,在大厅之中就座了。 半晌之后,柳庄主稳步走了进来,只听他拱手道:“对不起!让各位久等了,请坐!” 说完,迳自坐在主位。 石磐真人含笑朝刘朗问道:“刘少侠,请问令师是否姓孟?” 刘朗轻咦一声,立即点头道:“哇操!在下的确是‘冲阎王’孟全练过一些武功,不过,那只是条件交换,并无师徒名份!” “喔!这倒是与孟施主的作风颇为吻合!” “哇操!道长,你提及此事,有何指示!” “呵呵!贫遭昔年曾目睹孟老施主使过这套掌法,如今再度目睹,心中一喜,才有此问,并无他意!” “哇操!原来如此!” 就在这时,突见柳貂蝉低垂着头,手捧圆盘,内盛六杯清茗缓缓的向内间行了出来。 刘朗不由暗喊一声,“夭寿!麻烦事来了!” 只听柳貂蝉脆声道:“请用茶!” 接着,自柳庄主,石磐真人逐一的行了过来,不久,已到刘朗的面前。 刘朗硬着头皮道过谢,立即端起一杯清茶。 胡菲菲浅浅一笑,故意瞄了一阵子之后,才道过谢端起杯子。 柳貂蝉如释重负的向内进行去。 柳庄主呵呵笑道:“老夫膝下只有小女一人,拙荆又早逝,老夫欠缺管教失礼,尚请刘少侠多多包涵!” 刘朗暗喊,声:“哇操!强迫中奖啦!” 他连忙说道:“哇操!庄主太容气了,令嫒美若天仙,举止大方,雍容华贵,不愧为‘武林第一大美人’!” 柳庄主道声:“刘少侠缪赞了!”之后,却呵呵一笑! 石磐真人打蛇随棍上,立即问道:“刘少侠,你是否已成亲?” “哇操!这……实不相瞒,在下虽未成亲,却已有一位红粉知己!”说完,扬指朝胡菲菲一指! 胡菲菲想不到他会来这招,不由一羞! 石磐真人呵呵一笑,道:“这位姑娘的易容手术果然高明,可否赐告芳名?” 胡菲菲闻言,突然想起自己这半年来的所作所为,立即犹豫不决! 刘朗却大大方方的道,“她姓胡,古月胡,复名菲菲……” 滇中双英中的老大岳英闻言之后,喃喃念了一遍:“胡菲菲,难道是……” 胡菲菲闻言神色一变,立即起身就欲离去。 刘朗见状,立即上前拉着她的手,低声道:“哇操!菲菲,别难过,我要让他们知道你的伟大精神!” 胡菲菲凄然道:“不!朗哥,我不值得你如此做!” 刘朗却一把搂着她的纤腰,道:“哇操!菲菲,咱们走!” 胡菲菲忙道:“朗哥,别冲动,唉!你说吧!” 说完,轻轻一拧,坐回原位。 刘朗回到原座,正色道:“前辈,庄主!二位大哥!不错!菲菲就是当今武林中传闻的‘飞女’胡菲菲!” “哇操!菲菲,请你马上恢复原貌,让前辈们瞧你是不是天生的那种令人看不起的人!” 胡菲菲闻言迅速摘下文士帽,又以易容膏洗去脸上的易容,众人立即看见一张清丽脱俗的姣好面孔。 刘朗正色道:“哇操!各位前辈,菲菲自幼跟随神鹰老人胡集威习武,今年初奉师命下山寻找一名仇人!” “据胡前辈指示其仇人年约六旬,身材瘦削,腰间有一道刀疤,请各位前辈想一想,咱们能怪菲菲吗?” 石磐真人肃然道:“无量寿佛!善哉!神鹰老人名列‘武林四异’之首!” “其仇人必然也是武功高强之流,胡姑娘的牺牲精神令人敬佩!” 岳英闻言,胀红着脸,忙起身朝胡菲菲一揖到底,歉然道:“胡姑娘,请恕在下方才的无礼之言!” 胡菲菲忍住夺眶泪水,起身回道:“不敢当!” 刘朗待他们二人坐定之后,又道:“哇操!菲菲为了助我练功,竟然不惜待一身功力输送给在下,因此在下极欲得‘大还丹’!” 柳庄主神色一耸,自怀内拿出一个瓷瓶,道:“刘少侠,老夫这瓶‘培元丸’颇具培元固本之效,请笑纳!” “哇操!这……” 胡菲菲心知柳庄主示惠之意。 立即上前道过谢,收下了那个瓷瓶。 石磐真人会意的道:“刘少侠,胡姑娘,你们可记得柳庄在比武之前,曾经暗示获得‘大还丹’之人,即是其东床佳婿?” “哇操!我不……!” 胡菲菲忙道:“我记得!我听得懂!” “菲菲,你怎么……” “朗哥,别打岔,听道长说下去!” 石磐真人微微一笑,瞄了柳庄主一言不发。 含笑说道:“庄主,贫道有个建议,不过贫道必须言明在先,贫道绝无他意!” “道长,请说!” “无量寿佛!庄主,刘少侠武功高强,心性淳厚,乃是人中之龙,令媛可否与胡姑娘效法昔年娥英共事一夫,为武林添一佳话!” “呵呵!固所愿耳,不敢言矣!” 刘朗忙道:“哇操!我……” 胡菲菲忙道:“朗哥,柳姑娘国色天香,不知有多少公子哥儿及英雄侠士钟情于她,你怎可轻易放弃呢?” 刘朗苦笑道:“哇操!菲菲,你也知道我的身世,凭我这个身无分文的孤儿,怎么可以让柳姑娘跟着我受苦呢?” 胡菲菲急叫道:“朗哥,你原本也是闽中望族之后人,只是父母被奸人陷害,产业被霸占而己,凭你目前之成就,随时可以收回产业的!” 刘朗立即传音道:“哇操!菲菲,你也知道我‘那个’太那个了,她那么娇柔,怎么受得了呢?你还是少‘鸡婆’啦!” 胡菲菲想不到刘朗会考虑得那么周全,一时怔住了! 石磐真人见状,立即含笑道:“刘少侠,终身大事非同小可,的确有慎加考虑之必要!还是先协助胡姑娘恢复武功吧!” 刘朗一想有理,立即颔首道:“哇操!前辈之言,甚为有理!菲菲!事不宜迟,准备开始吧!” 说完,站起身子就欲扶她。 胡菲菲轻轻摇摇头,朝柳庄主问道:“庄主,可否请令媛协助晚辈复功?” “呵呵!可以!可以!小杏,带胡姑娘去小姐房里吧!” 胡菲菲自刘朗的手中接过‘大还丹’之后,朝众人颔颔首,立即随小杏离去,只留下刘朗一人在忐忑不安! 柳庄主含笑问道:“刘少侠,听说你是闽中人?” “哇操!是的!” “刘少侠,你可认识一位柳贤达?” “柳贤达?哇操!我想起来了,是府城总捕头,先父先母遇害之时,若非他刚好不在,一定可以察出异端的!唉!” “刘少侠,可否将令尊令堂遇害的经过说一下?” 刘朗神色一黯,概要的将自己的身世说了一遍。 柳庄主听完,神色一沉,沉声道:“贤达越来越懒了,居然让这件冤情石沉海底,老夫非训训他不可!” “哇操!庄主,你认识柳总捕头呀?” “贤达是老夫之侄儿,曾在老夫这儿学过三年的功夫,刘少侠,你放心!老夫一定叫贤达交个水落石出的!” 刘朗忌惮的就是日后复仇之时,刘虎会借重官方的力量加以阻止,因此,闻言之后,不由神色大喜! 只见他站起身,一揖为礼道:“谢谢前辈的帮忙!” “呵呵!刘少侠,你别客气,老夫也不愿贤达有污点!请坐,咱们聊聊吧!” 且说胡菲菲随着小杏进入柳貂蝉的房内之后,立见柳貂蝉俏立在桌前,裣衽行礼道:“柳貂蝉见过姐姐!” 胡菲菲忙还礼道:“姑娘,你别折煞我!我不配!” 柳貂蝉正色道:“姐姐,刘公子方才所说的人,小妹皆已听到,小妹对于姐姐的牺牲精神十分的敬佩!” 胡菲菲欣喜得双目含泪,喃喃自语道:“我实在太幸运了,居然会遇上你们这些心地善良的人!” 柳貂蝉上前拉着她的双手,脆声道:“姐姐,你不是要恢复功力吗?咱们现在马上开始吧!” “别急!蝉姐!小妹有件事想先请教你!” 柳貂蝉闻言,心知她欲提及亲事,立即红着脸道:“姐姐,请说!” “蝉姐,你今年贵庚!” “二十!” “咳?真巧!我也是二十岁,你是几月生的?” “十一月初六!” “我是三月初四,蝉妹,我就忝居大姐了!” “姐姐,你不是有话要问小妹吗?” “不错!妹妹!你对朗哥的印象如何?”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 “没关系!我们已经是自家姐妹了!” “我……我觉得他很忠厚,不失为一个可靠的伴侣!” “格格!妹妹!你真有眼光,朗哥的确是一位值得依靠的对象,不过,他虽然个性忠厚,却油腔滑调,很会吃人豆腐的哩!” “喔!瞧他的那付刚直模样,不大像是姐姐所言之人哩!” “格格!妹妹,我把他的故事讲给你听,你就知道了!” 说着,把刘朗的身世。 在兵书峡的遭遇,在森罗殿的情形,在李长寿府中的奇遇,在‘满园春’以及她与他见面的情形一一说了出来。 有关‘男女’间之事,由于她尚是处子,胡菲菲略过不提! 其实胡菲菲也不知道刘朗把他与李瑶琴、应娃、应萍的迷糊仗,那一段隐瞒住,因此,她说得津津有味! 柳貂蝉听得如痴如醉,干脆叫小杏及小桃把饭莱送入房中,两人点上烛火,继续低声交谈着。 只听柳貂蝉吐了一口气,叹道:“好离奇的遭遇!真不可思议!” 胡菲菲格格笑道:“妹妹,这是朗哥亲口告诉我的,咱们光是听听就紧张万分,真不知他当时是如何熬过来的!” 柳貂蝉叹道:“姐姐,你真幸运能够有如此良侣!” 说完,神色一黯,垂下了头。 胡菲菲见状,心生不忍,沉思半响之后,道:“妹妹,你可知道他为何不肯接纳你的的感情吗?” 柳貂蝉双目一红,深感委屈的道:“他并不了解我!他误以我是‘拜金主义’吃不了苦的人,他……” 话来说完,双手捂脸,低泣着! 胡菲菲轻拍她的右肩,柔声道:“妹妹,你可知道我是如何失去功力?” 柳貂蝉拭去泪水,道:“姐姐,你不是为了助他练功而失去功力的吗?” 胡菲菲轻轻一笑,附在她的耳边将自己在与刘朗‘交合’时,由于阴功被刘朗的内功所制。 因此被他吸尽功力之事,说了一遍。 柳貂蝉听得又羞又讶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 胡菲菲低声道:“妹妹,他方才曾暗中传音告诉我,他耽心你会承受不了,所以不忍心伤害你,你可别误会他!” “我……” “妹妹!这是他的外行错觉,你想想,咱们女人连婴儿都生得出来,怎会受不了呢?你说是不是?” “我……是的!” “妹妹!你如果信得过我,此事交由我来安排!好不好?” “我……我没意见,可是,尚未成亲就……” 说着,羞得说不下去了。 “妹妹,他决心在处理完世俗之事,立即归隐,恐怕不会举行那些繁琐的世俗婚礼,你自己好好的考虑一下吧!” 柳貂蝉心知她在暗示自己先与刘朗结合,只要木已成舟,米已成饭,就不怕刘朗再推拒自己的感情。 可是,古老的礼法使她犹豫不决。 何况,她也在担心自己是否承受得了哩! 胡菲菲默默的看了她一阵之子之后。 取出‘大还丹’塞入口中,脆声道:“妹妹,你替我护法吧!有什么事,待我醒来再说!” 说完,轻轻的上了榻,立即忽膝调息。 柳貂蝉站起身,悄悄的在屋内行走,同时暗暗思忖着。 胡菲菲在榻上运功之际,刘朗则与滇中双英在院内式磋武功。 原来刘朗与众人闲谈二个时辰之后,石磐真人坦诚的指出刘朗掌法之缺失,同时提出了改进之策。 刘朗稍一思忖,欣喜得立即跃入院中练起拳。 石磐真人瞧得暗暗颔首不已! ‘滇中双英’的老大岳英见技心痒,立即恭声问道:“师父,徒儿可否下去陪刘少侠练几招?” “呵呵!可以!不过,必须以‘两仪剑’才可以支撑百招!” 岳英瞧了雷英一眼,朗声道:“刘少侠,在下二人与你练几招!” “哇操!欢迎!欢迎!” 场中立即人影翻飞,掌劲如雷! 她门三人起初还客客气气的保留功力,三十招过后,立即全力抢攻! 掌力如山! 游劲凛例似刀! 刘朗以一敌二,着着进攻,毫不让步!